橙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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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忘羡】假如汪叽忽然变成了兔子

#瞎**写∠( ᐛ 」∠)_内含微量追凌...就不打tag啦
#ooc注意
#全员复活×大家都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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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日上三竿。

    初到云深不知处时,蓝忘机还致力于板正魏无羡那晚睡晚起的作息。但屡屡尝试无果后,魏无羡依旧是老样子,他也就随他去了,只是会将早膳带回来一份。


    所以魏无羡每日晨起后都能看见蓝忘机一脸淡漠地在书案前捧着书卷阅读的样子,他还能再凑上去嬉皮笑脸要几个亲亲,在冷漠刚正的含光君的大腿上捏几把,啃几口他的锁骨,再心满意足地被抱去洗漱。



    但是今日没有。


    魏无羡揉了揉眼睛,懒懒地伸了个懒腰,把自己的上半身撑起来。一边叫着蓝湛蓝湛,一边闭着眼睛心满意足地凭直觉往前扑,等着落入那个坚实的怀抱。



    砰——



    “哎呦我??——蓝湛??”魏无羡扶着腰,迷茫地勉强把自己撑起来。四下一看,静室里哪有蓝忘机的影子?


    噫?

    “哎蓝湛啊?蓝湛?蓝忘机?忘机?含光君??”桌上也没有早膳,说明蓝湛并不是出去了。魏无羡也顾不得什么云深不知处禁止喧哗了,大声喊起来。


    忽然感觉衣衫被什么东西扯了一扯。他低下头看去,发现是一只雪白雪白的兔子。那只兔子哪里都与蓝忘机养的那一堆兔子一模一样,唯有一双淡琉璃色的眸子与众不同,目光竟是格外的沉静。


    魏无羡接触到他的视线,一愣,一股熟悉感漫上心头。


    白兔眨了眨眼,点了点头,似是在确认魏无羡心中所想。


    “蓝……蓝湛??”魏无羡也跟着他眨了眨眼,伸出手指试探着戳了戳兔子的两颊。

    “……”兔子没说什么,依然看着他。只是魏无羡却觉得,这只兔子在皱眉头。


    行,是他的二哥哥没错。


    魏无羡笑嘻嘻地一把将蓝忘机放在自己的腿上,“二哥哥,你干嘛了呀?忽然变成兔子做什么。哎不过话说回来你这也太可爱了吧,毛绒绒的真好戳,我都舍不得把你丢进兔子舍里。你说含光君消失了一天,云深不知处会不会大乱啊?要是有人来问我照世如珠的含光君去哪里啦,我该怎么回答啊?”


    “……唧。”蓝忘机似乎无奈地说了一句什么,眼中隐隐透出温柔的宠溺。

    “你说,金光瑶今天来找你大哥了,会不会你大哥要找你过去谈点公事啊?啧,到时候我可怎么办呢?把你这只兔子给他们丢进去?”魏无羡起身,将他放在桌子上,轻轻揉了揉他的脑袋,忽然凑了过来在他的双颊响亮地“啾”了一下,两只手捧着下巴嘻嘻笑,“嘿嘿,二哥哥,你不要乱跑啊~我去洗漱,待会儿带你出去!”


    “唧。”蓝忘机似乎小幅度地点了点头,“唧唧。”

    好,等你。

    “嘿嘿。”魏无羡似乎很开心的样子,嘴里哼着小曲儿,一蹦一跳地离开了。

    桌上的白兔轻轻摇了摇头,眼中荡漾的琉璃色出卖了他的好心情。

    洗漱完,魏无羡像一阵风似的卷过来,将蓝忘机放进怀里,抱着出去了。

    他走路向来无所拘束,开心的时候甚至会一蹦一跳。来到云深不知处以后虽是顾忌着“他犯的错都记在蓝忘机头上”这码事有所收敛,但现在依然抑制不住地颠着。

    “唧唧唧唧唧唧唧唧唧。”他怀里的兔子许是被颠得受不了了,伸出柔软的小爪子搭在魏无羡心口。

    “知道啦~云深不知处不可疾行。”魏无羡笑着揉了揉蓝忘机的脑袋,但没有一点慢下来的意思。蓝忘机愣了一下,面前这张笑容明媚的面庞与记忆中云深不知处求学的那个身着江家校服的少年的爽朗笑颜恍惚重叠,他仿佛看到丰神俊朗的少年笑着道,“天子笑,分你一坛,当做没看见我行不行?”


    “唧唧唧。”摇头笑了笑,蓝忘机竟然又窝了回去。

    随你吧。

    “嘿~思追,景仪!”他溜达着溜达着,瞧见了廊下一排脱了外袍的少年又在倒立着抄家规,一个个费力地咬着抹额尾巴,见到他来,惊喜地呜呜了几声。

    “哎,你们这是又犯什么事啦。来思追你下来先给我说说,含光君不会知道的。”魏无羡瞧了瞧怀里那只兔子,看见对方无奈却又宠溺的眼神,嘿嘿笑了笑。


    “……唔。”蓝思追瞧了瞧四下没人,翻身下来,顺了顺胸口的气,“魏前辈,你可不要出卖我们啊。”



    “我魏无羡会做这种事吗?”魏无羡理直气壮地叉腰,似乎以前没发生过这种事。


    景仪撇了撇嘴,“呜呜……”为啥不让我说啊!

    思追瞥了他一眼,拱手道,“叔父罚我们,是因为思追带着景仪和阿凌——不,金公子,与鬼将军一同夜猎……并且逾期不归。”

    “啧啧啧啧,”魏无羡却抓到了很奇怪的重点,“‘阿凌’?思追儿,有前途啊。”

    思追愣住,耳廓浸染上一点柔嫩的粉,他偏头咳了两声,没说什么。

    景仪:没眼看。

    “话说回来,魏前辈,含光君在哪儿呢?”思追忽然想起了什么,紧张地左顾右盼,问道。

    “这儿啊,”魏无羡笑眯眯地从怀里捧出兔子,给思追和景仪示意,“这不嘛。”

    景仪终于没忍住,一个翻身便从墙上下来,揉了揉兔子的脑袋,新鲜道,“这是含光君?怎么可能!魏前辈你别又是把我和思追当成小孩儿耍了吧!”

    “真的,”魏无羡无辜地耸肩,“一觉起来你们含光君就变成这样了,我怎么知道为什么?明明昨天晚上还可劲儿压着我——咳,今早就只剩一只兔子。”

    思追看着那只有着淡琉璃色眸子的兔子黑着张脸淡淡地点了点头,惊觉貌似还真是。

    “那可怎么办,”景仪毛骨悚然,想起刚刚自己的举动就觉得自己命不久矣。忙对着兔子施礼,哭丧着脸急急忙忙地道歉。

    “没关系没关系,看着办吧。”魏无羡欢快地拎起兔子放进怀里揉了揉,超大声地在兔子的额头上“啾”一口,满意地看着蓝忘机毛间似乎透出粉色,长耳朵轻轻地打颤,吹了声口哨,“走咯!”

    思追和景仪对视了一眼,无奈地对于魏前辈几年如一日的“浪荡行为”表达了无奈。

    思追:“……等一下。”

    景仪:“?”

    思追:“如果……兔子是含光君的话……那我们偷懒了这件事……”

    景仪:“!!!”


    两人哭丧着脸,对着魏无羡离去的方向着急忙慌地认错,赶紧又翻回去接着抄。

    人生艰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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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第二天,他们见到了往日那个清俊出尘,冷若冰霜的含光君,和扶着腰诶呀诶呀地叫着,几乎没骨头一样赖在含光君身上的魏前辈。


    思追、景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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